“不,从来没有。真的。”叶秋说。

“那叫什么?”

“我爸叫我大丫头,我妈叫我宝贝儿。”

“……”

叶秋原来还是很会说话的。到了晚餐的时候,孙哲平已经对这个人有了重新的认识。对于老妈对领回来的人没说什么(甚至流露出点赞的态度),他还是有些迷茫的,不知道该不该头疼。

如果把这事告诉张佳乐,那小子一定又会大呼小叫的吧,他想。

中午的饺子里头包了硬币,连着两个被叶秋咬上,齿缝合上的时候发出闷响。

她看着打扰自己进食的东西,瘪嘴似乎有点不满。孙哲平看着自家老妈给她递纸巾,笑眯眯地说真可爱,自己则坐在旁边,深沉脸。

晚餐就很丰盛了。叶秋本来提出想帮忙的,但职业选手的手那么金贵,孙妈妈哪里敢让她碰刀。

两个人就在书房里下棋,从象棋到跳棋,孙哲平连输几次,沉着脸不玩了,溜到沙发上思考这郁闷的人生。

……

此时,华灯初上,他们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胡乱地跳着台,一会儿是新闻联播,一会儿是什么什么晚会。

女音乐家的声音很有特色,音色清亮空灵,结尾时余音绵绵,孙妈妈特别喜欢她。

孙哲平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不是很会欣赏,但也懒得转台了,就问旁边的人:“你回去是什么时候的票?”

“初五,下午的飞机,”叶秋说起这个,也有点头痛,“要不是春节的票难买,我也不会订双程票……结果还真就应了坏的预感。”

孙哲平心里有点嘀咕,但没说出来,斜看了她一眼。

“我这几天在这里住行吗?”叶秋问。

他往厨房里看了一眼,面无表情:“行。”

“真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