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回去了,你放心吧。”弗莱士没好气地松开了手,环在胸口,看她整理头发,“还有,索尔他也走了——听说是托尼·斯塔克找他有事。索尔让我跟你转告一声,他说很抱歉,欠你一场舞,改天他再找你。”
佩特拉愣了愣。
意外吗?不,这种发展好像就是在预料之内的,她没有太失落,只是有点遗憾……她学了那么久的舞步并没有机会派上用场。
“车也开走了吗?”
“是。”
“哦,那我走回去好了。”
“你在开玩笑吗?”弗莱士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还穿着高跟鞋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佩特拉难得有点得意,“对女生来说,五厘米算什么高跟?”
“现在也很晚了。”弗莱士又说。
“……难道你送我回去?”
“我又没说不送你。”弗莱士凶巴巴地。
他们回到客厅,一片狼藉。佩特拉知道有一半归功于自己,心虚地摸摸鼻子,十分尴尬。弗莱士却说不要紧,会有人收拾的。
“这么说来,好像并没有看到你父母……”佩特拉回忆。
他不以为意哼一声:“他们?忙得很,能在家就不错了。”
“我倒是觉得,能有父母就很不错了。”佩特拉说。
弗莱士看过来,眼神闪烁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很快,他领着佩特拉到了车库前,按了按遥控,露出里面崭新的敞篷跑车。
要是没见过斯塔克的那辆,佩特拉会说得更由衷一些:“……还是很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