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末他们要去长岛,佩特拉放学回来,梅准备意大利面做晚餐,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乖乖在家,不要到处乱跑,晚上不要给人开门,知道了吗?”
佩特拉用叉子搅了搅面条,实在难以下咽。等梅出了门,她果断把晚餐倒入饭盒,装进了冰箱,溜到隔壁敲门。
“嘿,来得正好。”索尔见到她来一点都不意外,笑容满面,“我让杰克做了澳大利亚菜——你吃过袋鼠肉不?”
佩特拉摇头。
索尔扭头,嘱咐厨房里的杰克,给她装了一大盘肉。
他租的这间房不大,桌子也只配了两张椅子。在阿斯加德之神的认知中,仆人是不上桌的,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杰克看上去也没有丝毫意见。
佩特拉在索尔对面坐下,打量着被装饰一新的屋子。
橱柜上多了一排奇怪的木雕,墙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羊头,连餐桌上都摆了一个古朴的银质蜡烛架——索尔说这些是从阿斯加德带来的,都是他的珍藏。佩特拉对他的审美不敢苟同。
电灯没开,杰克给他们上菜之前,就点燃了蜡烛。整个客厅只剩下橘色的蜡烛光,在电风扇的势力范围内缓缓摇曳着。
“那个,索尔……”佩特拉咽了咽口水。
“什么?”
“你不觉得这样,有点怪怪的吗?”她迟疑着问。
“哪里?”索尔不明其意。
“就像是,烛光晚餐?”
索尔环视一圈:“我觉得挺好的。怎么,你不习惯吗?这是阿斯加德用餐的传统。”
“……”你是神,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