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托尼应了一声,意味深长。
不论是哪个时代,就算追溯到上世纪美国队长的青年时期,一个人——不计性别——孤零零地,或者和同性好友一起孤零零地参加任何社交聚会,都是非常尴尬的。
找不到舞伴?
这根本不能存在托尼的人生词典中。他定了定神,决定先不要按照自己的高标准来要求别人,再转念一想——不对啊,他们可爱的佩蒂小妹怎么会没有异性缘呢?
他的食指轻轻点着方向盘,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
“你还喜欢斯泰西?”
佩特拉一怔,下意识地否认:“不是啊……啊不对,我不是说我不喜欢他,也不是还惦记……啊啊,我是想说……”
她越说越混乱,捂住了脸。
托尼抽空看了她一眼,两人的目光正好对视上了。佩特拉随即飞快地挪开了眼睛,心虚地望向窗外。头脑总归是冷静了许多,她整理了下思路,慢吞吞地开口:“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喜欢的人太多了,我不知道到底哪个才算是我‘喜欢’的人。”
“嗯,我懂。”托尼理解地说。
“……是吗?”佩特拉惊讶,头立刻扭了回来。
“就像我曾经和一个德国的模特约会,”托尼漫不经心道,“之后才发现我更喜欢意大利的模特。”
“……”完全不是一回事吧?!
“意思是说,”托尼语重心长地,“如果你不明白自己的心情,那么只有在尝试以后才会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佩特拉对此很怀疑,目光里充满了极度的不信任:感情这种东西是可以随便尝试的吗?
“比如你以为你很喜欢那谁谁,结果其实只是普通的欣赏,那就甩了他再找别人呗。”他开始发表极其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言论。
佩特拉:“……我觉得这样不好。”
“嗯是的,我是说我的经验,你不要这么做。”托尼一本正经道。
她很惆怅:“你果然还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