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我才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这样我就放心了。”

他没有动,只是发出一声轻哼。

“至少,我能确定,不会有人偷走啤酒,就为了往其主人头上砸一顿泄火,”我尽可能心平气和地找回调查中所需的客观性,“打扰了,你没什么别的想告诉我的话,我就先走了。”

“没有了,”孙翔看着窗外,头也不回地说,“我没有想害他,也没有偷走什么啤酒。谁对那玩意会有兴趣?你只要知道这个就够了。”

我关上了门。

如果我是个好心人,那么我会告诉他,下一年情人节的时候,请好好地把自己的名字写在要送出去的巧克力上。

可是,我自然不会这么做。

“我没有威胁他,”韩文清简单地申明了这个事实,“我觉得他在计划什么,事情发展得又有点不对,所以提醒他一下。”

“嗯,理解,”我点头。这个人总是有一种把好意表达成恐怖的能力。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叶修的话,从来不会误解。

韩文清又思索了一会儿。

“一箱酒很重要吗?”

“这个,看情况吧,”我笑了笑,“如果有人能成功把这些全部灌进他嘴里,那他就直接瘫了。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喔。”

“……”

韩文清沉默,没有掩饰自己对这种招数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