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户,金妮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子外边,远远传来那熟悉的相互呛声的对话声也渐渐远去。
“再见,”她轻轻说,转身走开了。
2、2像午夜电台的情感交流一样
罗恩已经离开一个月了。
说好的信居然第三周才送到,比起解释成路途遥远,金妮更相信是他写信的时候又犯了那该死的的拖延症。
对于罗纳德·韦斯莱说,写东西这种事,写信和写论文,或者别的什么,永远都是同等难度的。
那天早上,小猪令人毫不惊讶地,再次狠狠地撞上了窗户,眼冒金星地从窗台上掉下去,金妮不得不披上晨衣下楼去把它捡回来。
“你还好吗?”
金妮把信封从它爪子上取下来,在明知道不可能有回答的情况下小声问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期待着谁的回复。
信一如罗恩以往的风格,很短很简洁,还有不少语法错误。金妮习惯了也就没多在意,仔细地读了几遍后,下意识地揣测他在那边有没有遇上什么麻烦。
在预料范围,罗恩和德拉科·马尔福又打了一路的架,到达目的地的第一天就因为光荣负伤住进了医院。一个伤了胳膊,一个伤了小腿,真不愧是天生冤家。
好在,两人明智地吸取了经验教训,第二天就坚决地分道扬镳,各自干各自的活儿去了。但愿没有后续影响。
金妮折起信纸,轻叹一口气,目光越过扑闪着翅膀的猫头鹰望向窗外。
远处,平野的边际与天空接连,晕成了一片模糊的暗黄色。偶尔有几个小黑点猛然蹿起,四散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