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又要被母亲打了,可怜啊。”男孩望着混战成一团的父母,习惯性地发出了感叹。
殴打完柱间后,水户端坐在小几旁,捧起了茶杯,面有满意自信之色:“搞定了。没有问题。她听到我的劝慰之语,就瞬间变得很开心呢。应该是想开了吧。”
“那就好解决了。”柱间顶着有点凌乱的黑长直,单手支着下巴笑道:“扉间这小子还真是不行啊。还要让水户出马。”
“啊,水户啊……”柱间还有一个问题想问,然而漩涡水户没有给他好脸色。她把茶杯重重搁置下后说道:“忍者学校新老师的分配名单已经下去了外围结界建造的差不多了秋初就可以完工了新一批上忍的名单已经发放了关于特别上忍的策划虽然我签了同意但是还是被打回了爱过明天有事马上开学这题不会蓝翔保大救我妈不后悔鸽子就是这么大。还有什么问题吗?”
柱间:……
柱间想到自家平常严肃不已的二弟就觉得头疼,今年已是二十靠后半的千手家二首领竟然毫无娶妻的意愿,无论是哪个家族的姑娘,他还没有看过就直接拒绝。扉间本人也是常年埋首政务与禁术研究,对于与女性相处没有任何的兴趣。唯一让他不太抵触甚至主动去询问亲事的姑娘,只有宇智波一清一个。
柱间十分了解扉间自律到有点古板的个性,在柱间的印象里他肯定不会讨女孩欢心,被拒绝也是非常正常的。按照扉间的个性,肯定会直接说出类似“我大哥希望你嫁给我”“这是无关于感情的政治联姻”,会有女人答应这样的求婚才怪。
所以这种事情就需要身为一族之长与关心弟弟的大哥他来解决。
完全不知道某个脱线火影心理的宇智波一清则是非常认真地思考了漩涡水户的话语。她坐在自己家的走廊上,望着庭院之中夏末繁茂的树冠,还有因为无人修剪而肆意生长的杂草,开始了久久的沉默。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或者说是爱着他的。她自己也分辨不清这种奇怪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也许是少女时代的欣赏与妒忌所产生的喜欢,也许是后来一起出生入死之后所产生的爱意。无论是当初想要将他视为挑战的对手,还是如今把他视为自己的所属物,这都是一种超出她控制范围的感情。
曾经她以为自己不需要这些无所谓的感情,她只想做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没有感情羁绊的纯粹的人。在十多年的陪伴后,最初的心愿却变得如此模糊。身在戏中,却不由自主被戏中角色所吸引,最后干脆沉湎其中不愿苏醒,说的大概就是她吧。
“等他回来,就告诉他吧。”宇智波一清自言自语,弯腰捡起了脚边一片深绿色的树叶。她的指腹抚过锯齿状的边缘,无意识地摩挲着叶片的肌理。
等他终于回到她的身边,就告诉他,她所认清的自己的心意。不仅仅是陪伴,更是一种占有。她想要永远和他一起活下去,像惠梨和镰那样,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然后去木叶照相馆拍一堆照片塞满衣柜上的空相框。
等他回来就告诉他吧。
——唔,先打一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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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间——啊。”千手柱间忍不住再一次出声提醒。
一旁坐在办公桌后忙碌的千手扉间再次从文献与书籍中抬起了头,暗红色的瞳微动,语气中有着明显的不耐烦:“大哥,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这样子奇怪的拖着长音呼喊他的名字,欲言又止满脸奇怪神色,把他的注意力引来又什么都不说,反反复复三四次,扉间觉得如果柱间继续这样子做,他就要学习嫂子水户殴打火影了。
“你到底在研究什么啊。”柱间面对扉间的强行无视,有一点恼怒。他忍不住走上前两步,翻看了扉间正在研究的文献。他的目光扫过上面的文字,脸色却逐渐凝重下来:“这是什么奇怪的术?看样子你似乎在研究什么很不得了的东西。”
“啊,这个啊。”看到身穿火影白袍的兄长一脸认真地看着那些整理好的文献,扉间解释道:“只是一个通灵术罢了。我打算给他命名为‘秽土转生’。”
“这种东西——”柱间皱了一下眉,将手上的文献合上,放回了桌面,说道:“似乎不太好。”
“是吗?”扉间的语气很随意,似乎全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柱间看着扉间完全无视了他的意见继续手上的工作,顿时陷入了消沉状态。
扉间额头上的十字跳了跳,他实在是见不惯柱间的消沉状态。他拍了拍柱间的肩膀,解释说道:“这不是我的主意。是宇智波一清的创作,我只是拿她的半成品研究了一下而已。她最近状态不佳,不适合从事忍术的开发。”
“父亲又要被母亲打了,可怜啊。”男孩望着混战成一团的父母,习惯性地发出了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