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早断了赵响的念头,他也能过正常的生活。
“我觉得他有幻想症。”蒋臣说,“我也就给他微博点了几次赞,跟他聊了几部电影,他就觉得我是他男朋友了。”
“但凡我哪次对谁有好感,他就要去骚扰对方。”
“我都快被他逼得要得抑郁症了。”
蒋臣苦笑着对胡大说:“我今年二十六了,三年前认识的他,这三年我被烦的别说谈恋爱了,就是出去旅游都不行,我只要不回他消息,他就换了号码给我夺命连环call。”
“你说说,我这么大个人了,生理心理都需要伴侣吧?”
胡大想到了江晓,于是稍显害羞的说:“是啊,是需要。”
蒋臣叹了口气。
谢允走进了赵响在的房间,赵响刚刚苏醒,脸上是刚干的泪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赵先生。”谢允看着赵响,他眉头紧皱,“我想告诉您,您在外面怎么闹我都无所谓,但这是酒店,就要守酒店的规矩,玉的事我们不再追究,但是酒店不可能在让您住下去了。”
“希望您能尽快离开酒店。”
谢允非常认真,他没有开玩笑。
在哪儿就要守哪儿的规矩。
赵响呆愣愣地看着谢允,尖声说:“你不能让我走!我付了钱的!”
谢允:“钱我退给你,我还能多给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