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愤怒的脸都憋红了。
“你们都t别说话!”钱多大吼一声,转头伸出手指着赵响,“你敢发誓不是你偷的?”
赵响依旧不说话,只是垂着头,一副要哭的样子。
人们总会在发生冲突的时候同情弱者,他们看见赵响的样子,就觉得赵响是弱势群体,而钱多咄咄逼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响!”蒋臣皱着眉头跑过去,他拽住钱多的手腕,把钱多拉到自己身后,自己挡在赵响面前,“拜托你正常一点,你是不是有幻想症啊?我和你就没谈过!”
赵响的眼泪瞬间落出眼眶,他的鼻尖通红,一脸绝望,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蒋臣还在说:“我这么多年没谈过恋爱,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每次我跟谁关系稍微近点,你都能给对方找麻烦,我怕了你了!”
赵响却忽然说:“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
旁边的人也问:“就是啊,你要跟人家说清楚,不能一直吊着,这也太过分了。”
蒋臣绝望了:“我说的还不够清楚?我跟他说过不知道多少次,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赵响低声说:“但你一直没有退群,也和我保持着联系。”
蒋臣这下也快哭了:“哥,我叫你哥了,我能吗?难道我没退过群吗?我上次退了群你就给我打电话发短信,换着号码的给我发消息,说我不理你你就要去自杀。”
赵响大喊:“我没有!”
蒋臣:“我至于说这个谎?”
赵响崩溃了:“你说谎!我们谈过恋爱,你还带我去海边玩,但是回国之后你就变了,你说了分手,然后就和那些人打情骂俏,你根本就是骗子!”
蒋臣:“我要是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