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却摇了摇头:“我没有怪你,举办一个活动有多麻烦我是知道的。”
他说笑起来:“我上学的时候班上要弄一个活动,老师让我负责,光是想活动主题就花了我一周多的时间,然后策划和采买,中间肯定会有很多插曲,所有事不可能尽如人意。”
“我只是想说,如果我知道会让你做这么多,就应该再多帮帮你。”谢允叹了口气。
钱多吸吸鼻子,眼眶都红了,他此时大脑一片空白,手足无措像个小学生一样地站在原地。钱多觉得有一股电流从自己的天灵盖打下来,打的他全身酥麻,每寸皮肤都叫嚣着无法言喻的悲伤和快乐。
就在谢允以为钱多要被自己打击哭了时候,钱多却突然扑了上来。
他的双手搂住谢允的脖子,几乎是半挂在谢允身上,脸埋在谢允的肩窝处,眼泪糊上了谢允的衣服。
谢允感觉到肩窝的湿意,有些无措地举起双手却无处安放。
“哭什么?”谢允的手拍了拍钱多的背,语气不自觉的放轻,“这么大的人……鼠了。”
钱多的声音里带着浓浓地鼻音:“老板,我这辈子都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陈云杉在旁边冷不丁来了一句:“老板拉屎你也去?”
气氛骤然不再煽情。
钱多脸憋得通红,瞬间从谢允身上跳下来,恶狠狠地对陈云杉说:“我今天不揍得你哭爹喊妈,你就不知道黄鼠狼是你祖宗!”
陈云杉屁股一扭:“我还是头一次知道鸡的祖宗是黄鼠狼,看把你能耐的,你生一个我看看啊?”
“你有种别跑!”钱多举起扫把“追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