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rider豪迈大笑,“好,我们就在未来一决胜负!”
韦伯翻了个白眼。
间桐宅住进了第三位servant。
到目前为止,除了saber,其他未退场的servant都聚集在一处,这种情况对于saber的aster卫宫切嗣而言是相当得匪夷所思,可惜他不知道。
埃兰想到这里,突然觉得上次那一下不应该把切嗣的摄像机直接毁掉,而应该取下来妥善保管的。
那样现在就可以重新装上去了。
他是真的想知道,在了解到剩余的对手都疑似结盟起来准备先把saber清理出局的时候,这位魔术师杀手会采取怎样的举动的。
唉。
埃兰恹恹地看着笔记本屏幕上那无力回天、向着be狂奔的游戏,默默地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象。
“汪!”
凭借着埃兰的宠爱,已然在其卧室中畅游的阿拉摇了摇尾巴,在床上打了个滚。埃兰把虾皮当零食吃着,分了点精力去听发生在某厅内的对话。
“圣杯吗?不管怎么说,那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不是吗?”
吃着埃兰提供的零食,眼睛闪亮亮的幼吉尔,在听到韦伯的问题后如此回答。
果然是同一个人。
几乎每个听到的人都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