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子长神色似乎有些异样,讷讷道:“那时……那时我正在解手,不在屋里。”

已经知道凶手和作案手法的时候,断案就变成了一件非常没有意思的事情。花无暇走到金灵芝身边,瞧着她露出来的那双雪白的脚,柔声道:“金姑娘可是吓着了?”

金灵芝瞧见花无暇的眼睛,脸突然红了起来,情不自禁将脚往后面缩了缩,小声道:“不……我到底也是江湖人,这种场面还吓不倒我的。”

她像是突然想起花无暇不是江湖人,又语含歉意道:“花公子你……”

花无暇轻笑道:“我在观音娘娘身旁待了三年,这等场面也是见得多了。”

金灵芝道:“我听说石观音是一个很可怕的人,最喜欢折磨别人来取乐。”像这种不常在江湖上走动的千金小姐,难免对一些传闻好奇。

花无暇沉吟片刻,叹了口气,道:“没有谁是天生就这么可怕的,娘娘年少时,曾遭逢家亡之祸,不得已逃往海外,过了几年才回到中土。仇恨往往会扭曲一个人的神智,娘娘有的却是一种清醒的残酷,若只说大漠石观音的话,她也的确是个女魔头。”

金灵芝目光闪动,感叹道:“石观音长得那么美,她当然不会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以貌取人似乎是小姑娘的通病,但心胸狭窄的女孩子往往只欣赏长得好看的男人,却会希望比她们美的女人都是妖妇,似金灵芝这样心思纯澈的,本也不多见。

花无暇不禁真诚道:“金姑娘果然纯真善良,不染纤尘。”

金灵芝羞红着脸垂下了头,露出一段优雅白皙的脖子,胡铁花有些酸溜溜道:“怎么这母老虎到了小花苞手里,就变得这么温柔,真是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