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芝只是冷笑一声,就上前取下了那包袱,再也没有瞧他一眼。
公孙劫余忽然道:“花公子好像认得许多人?”
花无暇笑道:“在楚香帅面前,在下是绝不敢妄称交游广阔的。”
公孙劫余却是道:“花公子想必也认识丁公子。”
花无暇先是笑了一笑——他好像随时都是笑着的,道:“不过一面之缘。”
公孙劫余道:“不知两位在何处相识?”
花无暇缓缓道:“大漠。”
公孙劫余目光闪动,又道:“恕我直言,花公子一看就是江南人,却又为何会在大漠呢?”
这个问题已经很是无礼,旁的人纵然有此疑问,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质问出来。不错,就是质问。公孙劫余的话语间带着一种审问的态度,在场的人都对他起了些恶感,楚留香目光闪动,像是察觉了些什么。
花无暇仍是笑着,道:“各位若是看一看金姑娘手中之物,就知道为何了。”
众人的视线都转向了金灵芝手上的长包袱,等着她打开一观,张三道:“我来我来,金姑娘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
胡铁花叹道:“金姑娘还没发话就自个儿凑上去了,这人果然是个天生的奴才胚子。”
张三笑道:“我至少值一万两千两银子,至于你这酒鬼,买回去也只是倒贴银子的。”
黑色的油布中包裹着的,是一幅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