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说顾家兄弟关系极好,结合日间所闻所见,莫非是兄弟禁断和囚禁的戏码?不可能这么狗血吧。

迎面跑来一个翠色的身影,正是柳绿,她跑的很急,小脸红扑扑喘着气道:“原少爷,我想起来了!”

原随云以一个绝对自然的姿势轻抚着小姑娘的脊背,柔声道:“有什么事,慢慢说。”

柳绿感激地看着他,道:“夫人有一天问了我一句很奇怪的话,‘小绿,你说我看起来像是心甘情愿做幌子的人么?’,夫人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惜花的公子,纯真的少女,构成了一副美好的图画。花无暇默默地咽下满口的酸味,提醒自己加快追求步伐,才开始思索这话的意思。

什么样的事情需要一个在本地没有亲人的女子来掩饰?花无暇又想到了刚才胡思乱想的结论。莫非,狗血果然是无处不在的?

原随云沉默半晌,道:“那时候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柳绿摇头道:“那一天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就算有什么不同之处,若是主人想要掩饰,想必以小姑娘的道行也是看不出来的。

原随云当然也明白这一点。

送走柳绿后,他转向一直没有声息的花无暇,道:“无暇可知晓顾夫人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