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选择留下。”罗严塔尔走进,他发现这样看来蓝斯洛的唇更显得苍白,为什么只是几个小时原先意气风发的他就变得如此虚弱呢?他发现自己的心微微的抽痛着,是因为你吗?
罗严塔尔的手指摩挲着蓝斯洛苍白的唇,如果这唇变回原先的红润自己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心痛了呢——他的头低了下去,温柔的吮吸着。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投入整个身心的吻着另外一个人,一个男人——罗严塔尔在心中这样的想着,可是他不想放开。因为一种仿佛持续了千百年的依恋,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一种延续了千百年的缺憾,在这一刻得到了填补……
“我留下,不是为了想要探询你的秘密,而是因为我已经放不开你了。”用最后的一丝理智使自己离开了他的唇,看着那已经变得鲜艳而略微红肿的唇,罗严塔尔满怀眷恋的说着。
“那你放得下你的家人和朋友吗?”
“……”罗严塔尔微微一愕,随即无所谓的笑了,“反正我还有一个哥哥。”
“不负责任的人……”蓝斯洛笑了。
“那是,在下最准确的写照。”
蓝斯洛又笑了,开怀而没有负担,然后就沉沉的睡去。罗严塔尔有一种他已经病入膏肓,短暂的醒来只是为了把自己劝离危险的漩涡的感觉——把自己的感觉放在一边,罗严塔尔知道今天晚上看来不会平安。要不要调士兵来呢?不可能,首先用什么命令就不知道。总不能以一位上将的不好预感就调了军队,那样帝国早就灭亡了。
罗严塔尔座回了椅子,继续他的看护工作。殊不知,同一个时间,他的父亲正和皇帝谈论着他现在的状况。
“马克西米利安(罗严塔尔伯爵的名字),奥斯卡看来不准备离开。”
“……我想他应该不会有危险。”罗严塔尔伯爵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