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欣憋着差点被砸出来的眼泪,捡起黑板刷,坚强地说:“没事!不用担心我!我宋家祖传的头壳硬!”

罗根:“……哈?”

宋欣殷勤地说:“我帮你擦黑板!你不用忙啦!”

罗根:“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差点被砸哭——”

宋欣坚强地宣言:“没有,是你的错觉!我们成年人的世界,没有眼泪。”

罗根:“……”

宋欣坚强地把黑板擦完,额头被砸的通红,罗根看着那额头就觉得心虚:“……真的没事?”

宋欣斩钉截铁:“没有,过会儿就好了。”

然后她想了想又温和道:“我大概皮嫩,我那些看上去严重的伤口其实都不算很严重,不用担心哟。”

“但是罗根。”宋欣又小声说:“真的非常,非常——谢谢你。”

罗根看了她一眼,只觉得阳光下宋欣的面颊红的像熟了一般,还挺可爱的——可叭叭地说话的时候也可爱。

于是他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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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欣回寝室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她开车回了趟纽约,回报社做了个简短的汇报,然后买了一车零食和小甜点又开车回了韦彻斯特。

夜风习习,宋欣踹开门,一手一袋沃尔玛的扫货成果,像一个凯旋而归的功臣,可是玛德琳并不在宿舍,留了张纸条说自己去了夜店,让宋欣晚上别锁门。

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校风很松,查尔斯教授车库里的车——尤其是他的,基本公用,谁想开谁开,车钥匙就放在面上。宋欣想了想,还是决定把给玛德琳的那份零食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