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中世纪的时候我们曾经有过一次短暂的暴露。”德拉科说:“那时候焚烧女巫和巫师的故事想必你也听说过不少。尽管有很多巫师躲过了这一劫,一部分巫师根本不会被火焰或者绞刑架伤害,但还是有更多的普通巫师在那时候被烧成了灰。”

“直到我们出台了保密法,成立了事故处理总部,也是现在魔法部的魔法事故灾害司的前身——这种情况才有所改善。”德拉科叙述道:“是不是和你们的处境有点像?”

宋欣:“……魔、魔法?”

德拉科点了点头:“嗯。魔法。”

宋欣诧异地问:“你告诉我这些,不怕我说出去吗?”

德拉科说:“只要你不怕被当成神经病,大可以出去说——顺便说一下,美国的魔法国会也不是吃素的。”

宋欣立刻捂住了嘴。

德拉科:“……”

德拉科愤怒道:“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没出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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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淅淅沥沥连连绵绵,滴滴不尽的是北美洲的落雨。天穹阴沉,宋欣拎着四个三明治回来的时候,无比怀念起了自己出租屋的厨房——毕竟是有厨房的。

玛德琳难以置信地问:“你……你的扁桃体炎,这就好了?”

宋欣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拿着三明治坐在桌旁,开始啃了起来。

玛德琳的高中班似乎有作业,今晚她没有和男朋友视频,反而是坐在桌前,抓耳挠腮地做起了题。

宋欣想起德拉科·马尔福的自我介绍,后背一阵发寒。宋欣以为对自己最恶劣的暴力就是给自己塞袜子,而马尔福那个混账就是第一个付诸实践的人。

然后她打开笔记本和下午和罗根访谈时做的笔记,思索片刻,结果发现头脑还是一片空白。

宋欣问:“我可以采访你吗?”

玛德琳愣了愣:“啊?采访什么?要拍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