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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一定被修理得很惨!”凯罗尔接道,声音里有些同情。

“喂!”曼菲士怒了,就算是事实,也不能说得这么白啊?他是埃及法老,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威胁到他,就算那时挺惨的,但他也没有轻易服输。“可是后来王姐妥协了,不过我知道王姐只是改变了策略,从另一方面训练我。”

凯罗尔点头,女王对自己人从来都很好,曼菲士是她这辈子的弟弟,她自然不遗余力为他未来铺路。

“……长大后,父王被一个可恶的努比亚的女人迷住了魂,坚持要娶那个努比亚女人。自从我母妃去逝后,这是父王第二个妻子,可是王姐和我都不同意这桩婚事,但却无法阻止父王的决定。不过迎亲那天,我带乌纳斯他们去掀起沙尘迎接努比亚的新娘队伍,将他们全弄成了泥人,当时真的很好笑……”

凯罗尔也忍不住笑出来,可以想像当时的场景,只有这个可恶又嚣张的少年做得出这种事情来。

“那努比亚女人果然不安好心,时常来接近我。王姐也怀疑她嫁到埃及来包藏祸心,我与王姐便商议设计让她露出马脚……只可惜,等我们布局好后,一切都太迟了,父王已经被她害死了。她污蔑是乌纳斯是害死父王的凶手,想将努比亚人摘出来,我气怒之下甩了她一巴掌,但也打糙惊蛇,让她决定提前计划夺取埃及……为了防止被努比人暗中下毒,我每天都吃一点点毒,制造抗体,直到清除了德贝城和王宫里的努比亚人,将那女人的阴谋揭露在国民面前……”

在曼菲士低柔的叙说声中,凯罗尔终究抵抗不住睡意,慢慢睡着了。

尼罗河水悠悠流淌,漫天的星空下,夜风掀起了台阶上少年的黑色长发,眉眼温和的少年抱着已经睡着的少女,安静地坐在星光中,任时间慢慢流逝。

睡了一个晚上,清晨时,凯罗尔被压在身上的少年弄醒了。

犹自有些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自动配合对方的行动,那深埋在体内的东西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冲撞的力道更让她的身体止不住颤抖。

“凯罗尔……”

他压□体,凌乱的黑色长发落在她洁白汗湿的胸脯上,随着他凶狠的冲撞力道弹跳着。

凯罗尔眯着眼睛看他,双手被他拉起环上他汗湿的背部,那双与女人一样漂亮的杏眼蒙上一层薄薄的雾霭,里面是化不开的浓重色泽,仿佛酝酿着要将她吞噬的风暴。

“唔……”她用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肩膀,指甲不小心在他背上挠下一道印记。

微些的疼痛不仅不能阻止他的动作,反而刺激得他进出的动作越发的凶狠。他凑到她耳边,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凯罗尔,你该剪指甲了……”

“轻点……”她喘息着叫着,素来冷清的眉眼氤氲着化不开的水气,看起来脆弱又可怜至极。感觉到他越发粗重的力道,凯罗尔忍不住又挠了两下,含怒地说道:“你若不想丢脸,就别太用力……”

曼菲士不以为意,笑声音仿佛从喉咙里发出来,带了些许性感的鼻音,“不要紧,那是我爱你的证明,他们都会懂的……”

面对脸皮厚得堪比城墙的少年王,凯罗尔只能败退,拥紧了他的脖子,凑过去在他肩胛上咬了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

凯罗尔摊在c黄上,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静静地拥着她汗湿的身子,直到欢爱的余韵平复后,曼菲士慢慢地离开她的身,扯了条薄毯围在腰间后,然后将c黄上的少女连人带被一起抱起,往内室的浴池走去。

当身体被温热的水包围住后,凯罗尔终于松了口气,精神也略好一些。

哗啦一声,赤-裸的黑发少年也进了浴池,然后坚硬的男性身躯贴上了她的身体。

凯罗尔将手搭在池边,脑袋枕在手臂上,就这么偏首望他,眉目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淡然清冷,只有一双碧绿色的眼眸带着些许情意。

曼菲士很满意她不经意流露的风情,只为他而流露的风情,让他心里涨满了感动与满足。

“今天是第三天了。”他凑到她耳边说,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坠。

凯罗尔将脸埋在手臂间,闷闷地应了声。

三天没出门,宫人们绝对知道他们躲在里面做什么了,特别是现在国务都让爱西丝揽了后,就算她想厚着脸皮告诉那些人,她和曼菲士其实只是渡个蜜月罢了,不过估计没人会相信吧。

“那你一定被修理得很惨!”凯罗尔接道,声音里有些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