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个比较安静的角落坐下,在穿着可爱的女服务生热情的介绍下,幸村精市特地点了些三月爱吃的东西,客气的微笑将une递给明显失落的女服务生后,幸村精市有些深思的看着像个小孩子般扯着他的衣摆不放手的少女。

虽然知道她一直爱哭,但仅仅只为了迷路而哭也不致于吧?

难道是与她这几天的逃避事情有关?心情还没恢复,所以情绪比较脆弱?

微微叹了口气,幸村精市轻柔地抬起某只哭红了鼻子的兔子的脸,见她满脸狼藉,眼睛哭得眯眯的,像个包子,明明丑得紧,却一点也不觉嫌弃,心中只有怜惜心疼,拿过餐巾纸为她试去脸上的痕迹。感觉女孩的身体瞬间僵硬,乌黑的双眸睁得大大的看着自己,饱含惊吓,幸村精市眯了眯眼睛,仍是神色如常的低首亲亲她的额头,便放开她。

三月双手捂着被亲过的地方,像有鬼在追一样,挺直了背脊挪了挪屁股,往一旁的位置挪去,心里有些埋怨这什么鬼情侣座,太挤了。

由着她的小动作,幸村精市也不恼,仍是那么和煦温雅的看着明显有了防备之心的少女——而且防备的对像似乎是自己呢。

刚好,服务生也将他们点的东西送上来了。

哭了一场,三月早就饿了,怯怯的看了少年一眼,见他没有生气的迹象,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埋头吃起来,边吃边苦恼着自己以后该怎么和他相处。最不可思议的是,她刚才发现,原来这个每天晚上被她像八爪章鱼般巴着睡、会很温柔的看她的少年,竟然在日渐的相处中渐渐的成为了自己在意的人,觉得他是可以依赖的对像,对他的依赖,虽然比不上对七月那么严重,但已让她习惯了他的存在了,不知不觉,总是习惯有事就找他了。

可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让她原本对他应该是再也没有那种防备心了。七月总说,在其位谋其政,她深以为然。既然已嫁了人,当然要做好妻子的责任。可是,她还是很怕啊,虽然先前在车上思考过不要再介意那种事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