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柔和,“嗯,我知道。”

“切,真没趣事,少年你就不能表现得惊喜一点,然后计划着与三月来个命中注定的偶遇么?让她感动么?”

至于是感动或激动,且看当事人的表现了。

“姐姐,你想多了,这本是计划中的事情。”

“……”

三月自我厌弃的蹲在花丛间拨草,背景色完全向宇宙黑洞靠笼。当某只已经颓废到将一株开得正盛的薰衣草当成杂草拨了后,园艺社的部长大人终于忍无可忍的将某只兔子赶离了花房,并且不容情的留了这只下周一周的部活。

部长大人心爱的薰衣草也敢拨,活腻味了么?

三月呆呆的站的园艺社门口,扁扁嘴,正要为自己叫屈时,伺机已久的小早川知夏不知从哪儿蹿出来,顺手将兔子拎了就走。

“来来来,三月,跟姐姐走有糖吃哟……”笑得像个怪阿姨的小早川少女眉眼飞扬,浑身细胞都在说着此殊正在打坏主意。

三月呆呆的被拎着走,仍是提不起精神。

直到手里被塞了根东西三月才恍然回神,茫然的看向四周。

这是个陌生的空教室,周遭一溜的乐器表明此地是某个音乐教室。

不远处一名长相平凡的少年正在用布细心擦拭着一把吉他,见她望过来,朝她微微一笑。本是极平凡的少年,却因这一笑变得风光霁月、气质雍容,极为挑逗人心,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说不出的耀眼。

不觉一阵刺目,三月闭上眼睛,再度睁开眼时,那少年已然停止了笑,三月心里也莫名的松了口气,第一次发现,原来笑容的杀伤力也会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