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只兔子,萌萌的,乖乖的,肉多的兔子。
小兔子整只兔都惊呆了,它的大眼睛傻了一般的看着这个想要提刀砍了自己的男刀,内心一万个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我只是安静的吃个草,你为什么非逼着我骂草?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于是它立马放弃了直到刚才还嚼个不停的嫩草,拔腿就跑。或许是生长环境和其他兔子不同的缘故,它跑的贼快,快到山姥切国广只看的到一抹白色的残影,快到他连刀都来不及砍。
于是山姥切国广保持着那个举起刀还没来得及砍下去的动作好久,眼神都呆滞了。
大天狗丧心病狂的在后面噗嗤噗嗤的笑,他不想的,但就是忍不住,所以本来的哈哈哈哈哈哈变成了噗嗤、噗嗤。
一下一下的。
不山姥切国广一点也没有感觉自己在被尊重,他这样噗嗤噗嗤还不如直接哈哈哈哈哈。
“你……噗,你……”大天狗指着山姥切国广,你啊你的,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来。
山姥切国广慢慢放下了自己高高举起的胳膊,脸上瞬间爬上了满席绯红,连耳朵尖都红的滴血。
好丢人。
“唰。”剑入鞘。
山姥切国广羞得浑身哆嗦,连刀都咔嚓咔嚓的。
大天狗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正经。
他深吸了一口气,几步上前,拍了拍山姥切国广的肩膀:“生气啦?”
声色柔的不像话。
山姥切国广忙着脸红,没空辨别他的情绪。
只是紧紧的抿着嘴,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