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光忠:“”叫你不听劝。

但大天狗能完好无损的出来已经很出乎意料了。

看着已经灰扑扑却还硬气的不得了威胁着他的大天狗,烛台切光忠心里的某个小地方一动。

感觉有点可爱。

山姥切国广急匆匆的跑回屋子,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不理,只是脚底下像加了风火轮一样,回到屋子里之后碰的关上了门。

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心脏砰砰的,跳的贼快。

他按住跳的剧烈的心脏,长舒了一口气。

自己为什么要赖在审神者床上不走好尴尬,幸好醒过来的时候那个人不在,不然啊,喝酒误事

山姥切国广抓紧了手中的披风。

因为急于从那里出来的缘故,他连平日里必备的装备都没来的急套上,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就跑了出来,现在想想,他这一路过来,说不准都被谁看见了。

“啊”他难过的倚着身后的门滑坐了下去。

怎么办,好丢脸。

他跑过来的方向很明显就是审神者那边,只要人稍微转动脑筋想想就能猜得出来他是从哪里来的,这还不是最尴尬的,平日里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已经司空见惯,乍一这样让人不想歪都难吧。

都怪他一时间被惊慌和不知所措冲昏了头脑,连最基本的粉饰太平都没有做好。

他以后该怎么面对审神者啊。

闭门不出吗?

山姥切国广在心中列举了一百种躲避大天狗的方式。

虽然这样回避也解决不了问题,但是他能怎么办,让他像没发生过一样去面对审神者,他做不到。尽管两人只是简简单单的在一张床上睡了一觉,很平常,盖着被子纯睡觉,但这睡觉是怎么演变来的,他现在想想脸上还是会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