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分寸,”连铮想了想,“而且还要先看看情况,能不用我尽量不用。”
纪丞很是犹豫,过了一会儿拗不过他,也只得道:“小心一点,我会提前安排人接应你。”
连铮无所谓地点点头。
“那姓闻的呢?”纪丞忽然又觉得棘手起来。
连铮心头一颤,半晌才低下声回答道:“我给他喂了一点安眠药。”
纪丞听罢也只能道:“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发生,那不要开qiang,要解决他以后有得是机会。”
连铮自然应了。
可惜让他没有预料到的是,就在他前脚刚刚出门,后脚那个躺在卧室床上的男人就一脸阴郁之色地翻坐了起来。
昨天晚上连铮喂他喝水的时候其实他并没有察觉出哪里不对,只是躺下去很快就睡着了,结果今天他听见连铮压低了嗓子的交谈声,这才发现自己被算计了。
连铮并不知道,因为他以前经常失眠,睡不着的时候就得靠吃药,所以现在安眠药对于他来说作用基本聊胜于无。
于是闻时渊只能一边飞快地穿衣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必定十分难看,不说连铮喂他吃安眠药的事,单单模模糊糊地从电话里听出他要亲自涉险的决定,闻时渊的表情就彻底阴沉了下来。
下午一点整,连铮已经拎着小提琴盒爬上了广场边上视野最为开阔的a大楼,然后在二十七层停了下来,他需要寻找到一个好的制高点,至少能够看得清大部分广场上的停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