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簇烟雨想起这档事立马气得两眼通红,“那个王八蛋说他们帮一向自由惯了!他管不了!明明就是推脱!”
是默许或者纵容帮众来捣乱吧,渊九重直觉和那个男人脱离不了干系,再加上时景过迁的反常,他忽然觉得这事往深处挖一挖没准还能再爆出点什么料来。
他的预感果然成了真,这一天还没过半,帮众们纷纷散去,渊九重又回到了成都平原。
成都早点茶铺已经开始摆起了小摊,在街道的一个拐角处,一个面色沉冷的男人慢吞吞地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他来得太早,铺子老板连忙端过一碗茶水道:“这位客官,现在包子刚蒸上,得多等一会儿才行,您先喝点早茶。”
渊九重点点头,异常淡定地从怀中掏出了那只还在生气的小黄鸡放到桌面上来。
“饿不饿?”渊九重戳了戳小鸡宝宝的脑袋。
小鸡宝宝偏过头去,默默地找了个桌角背对着渊九重蹲下,完全不带搭理一眼。
渊九重想也知道小鸡宝宝生气是因为不喜欢待在跟宠系统里,便十分无奈道:“伤了你怎么办?不是很快就放你出来了吗?”要是这样都忍受不了,那他下线的时候小鸡宝宝该得有多伤心?
事实证明渊九重多虑了。
连铮生气不是因为待在狭小的空间里难受,而是他觉得打打杀杀的环境对于男人的心理健康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本来就是受不得激的性子,好不容易今天状态好了点,结果又要去打什么帮战。人多又乱,即使他能解码又怎样?他压根不敢自己从跟宠系统里跑出来,既怕渊九重吃亏,又怕莽撞惹出麻烦,反复焦灼了很久,这才等到男人彻底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