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忆皱着眉思索着该怎么解释,“这个……这个是我们寝室一个女孩男朋友的,大概是我收拾箱子的时候装错了。”

随母看了随忆半天,摸着随忆的脸语重心长的开口,“女儿啊,别人的男朋友是别人的,如果人家不愿意就算了,别硬抢。”

随忆一头黑线,“妈……”

她这个妈妈是不是应该和不着调的三宝才是母女吧?

后半夜,随忆躺在床上翻出晚上那条短信,没有称呼,没有标点符号,那么平铺直叙的几个字,甚至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就像那个人一样,对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今晚收到的每条拜年短信,关系或亲或疏她都回复了的,唯独这一条,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或许她一开始就错了,她就该离他远远的,这样就不会有那么烦恼,不会有那么多闲言碎语,可是她总觉得萧子渊身上却有一种东西吸引着她,让她情不自禁,等发觉已经骑虎难下了。

新年的第一天,随忆便开始为萧子渊苦恼,是不是预示着接下来的一年或者几十年里她都会和他纠缠不清?

随忆烦躁的拿被子蒙上脑袋挺尸。

萧家有守岁的习惯,等所有人都去睡了已经很晚了,气温极低,萧子渊踏着满院的积雪往南院走。这座小院他小的时候住过一段时间,院子很大,这种旧时的古朴建筑在现在已不常见,他的

房间两位老人一直给他留着。

房间前面有几棵腊梅,在漫天大雪里绽放的愈加灿烂,积雪沉甸甸的压在枝头却依旧傲然挺立,像某人。他一直以为只有男人才会如青松铁骨傲苍穹,认识她之后才知道也有雪压腊梅香犹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