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一向认为这种举动是没能力的表现,可是真正这般做来,才发现更像是一种冒险,因为投入,所以危险,一步一惊心的忐忑,心动的滋味,非常的有趣。
袁朗叹了口气,说实话他很享受,这颗心麻木了太久,如果有人可以让它跳得快一点,他一点也不想回避。
这些年,五光十色里走过,他看过形形色色的美丽,通晓各式各样的激情,回过头来却发现还有更最原始的悸动,更加美丽而危险的游戏。
陶涛看到袁朗开门,把杂志合上看向他:“有什么事吗?”
“没有。”袁朗握着他的手指坐到床边:“你忙你的。”
“我没事可以忙啊?”陶涛莫名其妙,他一个养病的病人,无聊就是他的标签。
袁朗帮他把杂志拿起来:“那你继续看。”
“那你干吗?”
“我看你啊。”
陶涛冒了一头的黑线,心神不宁的看了两页纸,终于忍不住有些无力的看着袁朗:“你到底想干嘛。”
“我就想看着你。”
陶涛嘴角抽搐,望天想了一会儿,忽然说道:“袁朗,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个事?”
“说啊,我什么都答应你。”袁朗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