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痛得笑,收紧双臂把陶涛抱进怀里,抽气提醒他:“你给我差不多点。”
脖子上有点痛,不过应该没见血,陶涛躺倒在床上大口的喘气,起伏的胸口与袁朗厮摩在一起,粘腻而湿滑,袁朗拉了他起来去洗澡,陶涛并没有反抗,甚至很自然的倒了沐浴露搓出泡沫往身上涂。
袁朗把自己全身上下冲了一遍,拉过陶涛靠在自己肩膀上,手指侵入到他的后面,陶涛顿时僵硬了起来,脸色发红。袁朗轻柔的抚着他的背,让他放松,低声道:“刚才不小心弄进去了,以后会注意点。”
陶涛的脸色更红了一分,几乎要滴出血来。
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的甬道内炽热而敏感,陶涛清晰的感觉到袁朗的手指在体内弯曲的轨迹,忽然一声惊喘,一直撑在墙上的手指刮过光滑的玻璃,收成拳。
所有的记忆都还在,只是一点小小的火星,燎原之势又起,那些异样的酸软在大脑皮层里与快感建立了联系,袁朗听到陶涛压抑的低喘,贴在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在发生着变化。
“想要?”袁朗笑着咬他的耳垂,含着笑的声音低靡而哑,让陶涛有片刻的失神,而呼吸却更加急促了起来。
陶涛转过脸来看了袁朗一会儿,眉峰皱起,却摇头。
袁朗利落的帮他清理完,拉着陶涛的手臂把人推到墙上,随即从下往上贯穿了他的身体,陶涛顿时站立不稳,整个人向前跌出去,袁朗及时用另一只手扶上他的腰。这个晚上体力消耗过大,袁朗也无意于久战,几乎是全进全出的方式,凶猛而激烈,很快就冲到了巅峰,不过这次及时的退了出来,不必麻烦再做一次清理。
陶涛失去支撑的身体慢慢往下滑,袁朗回过神,捞着他的腰把陶涛抱起来,尖牙咬上了细软的耳垂,陶涛被那一下钻心的刺痛激得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