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陶涛听到自己模糊吐出的声音哑得分不出轮廓。
袁朗半躺在床上把陶涛抱进怀里,挑起他的下颚亲吻颤动的嘴唇,而柔情蜜意的厮磨中挟着炽热的气息刺激着陶涛神经的却是更让人绝望的话:“傻孩子,这才刚刚开始。”
陶涛几乎失措的睁大了眼睛,眼眶中聚集的泪水,把他的瞳孔洗得干净透明。
陶涛几乎失措的睁大了眼睛,眼眶中聚集的泪水,把他的瞳孔洗得干净透明。
年青的身体,冲动热血,血管里流淌着荷尔蒙的溶液,只需要一点火,就可以燃烧肆虐直到骨肉成灰。在自前方的刺激刚刚缓和了一些,而后面更加陌生更加不可思议的滋味带着电流的噼啪声沿着尾椎直窜进大脑里。陶涛难以忍耐的扭转着身体,想尽办法把自己缩起来,太过限度的刺激让他全身发抖,袁朗缓慢的抽动着手指,非常耐心,慢慢增加数量,而林寒掌握着陶涛前端,每次当他快要喘过气的时候,便加快节奏将他带入到高潮,然而又缓下来,抚摩他身体上无关紧要的部分,而让陶涛的身体逐渐冷却。
前后的快感交叠在一起分不出源头无差别的在体内流窜,每一次当他快要爬到巅峰的边缘的时候又被放手,在慢长的煎熬中暂时冷却,然后是下一次的轮回,一次又一次。陶涛被这种反反复复的冲击耗尽了体力,空白的大脑开始不自觉的追逐快感,迎合着来自外部的节奏,渴望得到更多的刺激。
“不行了。”林寒压低了声音对袁朗说,手心里的火热已经涨到了极限,只要再加一片飞羽的力量都会崩溃。
袁朗并没有放松手上的动作,却贴到陶涛耳边,字字清晰的说道:“陶涛,你不是说,你对这没有感觉吗?”
陶涛的身体猛得一僵,迅速的冷却,那些模糊的画面,冰冷的句子在脑海中飞快的闪动,而袁朗的话像是从天边飘荡而来的,模糊而渺远,带着阵阵回响。
陶涛忽然打起了冷战,他的骄傲,他的底线,他心里恪守的微妙的平衡,他的理智在叫嚣,仿佛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乐趣是十分可耻的堕落,可是他的肉体在欢唱,因为人类最原始最本质的欲望,他想要更多,想要释放,在最巅峰畅快淋漓的感觉。
理智与感官的欲望在他的脑海中拉据,陶涛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被切割撕开,剧烈的痛苦让他面目扭曲,袁朗粘湿的吻落到他的脸上,低柔的声音像柔软的亚麻一样包裹着他的身体。
“傻孩子,别想了,都交给我。”
原本蠕动在身体内部的手指被撤走,而一个更为炽热坚硬,跳动着脉搏的东西凶猛的闯了进来,这种突然的冲击失陷陶涛失陷沉沦,他几乎失神的将双掌张开,然后握成紧紧的拳头。袁朗扶住陶涛的腰,开始巧妙的攻击。身体以不规律的节奏运动,不断改变姿势,攻击着陶涛体内各个不同的地带。
陶涛全然放弃似的闭着眼睛,在他猛烈的动作中起伏,像风雨中飘荡的船,只能跟随着袁朗的节奏与意识,全身肤色在强烈的刺激下成为接近透明的粉红色。袁朗突然用力,就着连接的姿势转变体位,以腰部的力量向上攻击着。
因为自身体重的缘故接合的部位变得更加深入,陶涛的头向后仰起,汗水从发稍滴落,他张大了嘴急促的喘息,可是无济于事,缺氧的窒息让他的胸腔像是要炸开似的疼痛,而大脑却因为强烈的晕眩而产生出轻飘飘的幻觉。
好像已经不在人间一样,地心引力对他失去了作用,脚踏生死的瞬间,濒死的快感,在最后的一瞬间暴发,陶涛痉挛似的颤动着身体,终于失去了全部的神志。而袁朗就着最后的悸动,快速的向陶涛体内冲刺着,很快也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真可爱。”林寒沿着肌肉的纹理舔咬陶涛背后的皮肤,然后拉开来欣赏那道从肩一直滑到腰际的漂亮线条。高潮时泛出的潮红还没有褪去,汗水在皮肤的表面凝成一层膜,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细柔的光,像琉璃做的人。
袁朗躺了一会,调均气息,拉着床头坐起来,把陶涛抱进怀里。
“让我做一次。”林寒留恋的抚摸着陶涛腰上的皮肤。
“今天不行。”袁朗微笑着摇头。
“改天就行吗?”林寒的眼睛亮了亮。
“改天你自己和他商量,跟我没关系。”袁朗快乐的想象着,林寒会怎样被陶涛的铁拳打成碎片。
“那我现在怎么办?”林寒非常坦然拉开浴袍让他看自己的下半身。
袁朗无辜的看着他,冲浴室挑了挑下巴:“自己解决。”
“够了……”陶涛听到自己模糊吐出的声音哑得分不出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