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男性恒古的欲望,越是美丽的越想折坠,染上自己的气息。
一股带着腥味的灼热液体骤然间泄出来,灌满整个口腔,陶涛用力挣扎着想要退出来,却被袁朗的双手死死的按住,被动的接受了全部。粘腥的触感刺穿了他神经的最后一道防线,来不及吞咽,陶涛剧烈的咳嗽,身体痉挛一般的发着抖,拼命从袁朗的手下挣脱出来,跌跌撞撞的跑开几步。
从高潮过后的慵懒余韵中慢慢醒回神,袁朗听到陶涛伏在车尾呕吐的声音,摧心挠肝似的,剧烈而痛苦,好像要把整个内脏都吐光。心头上滑过一丝微妙的悸动,他把自己整理好,拎了一瓶水蹲到陶涛身边去。
陶涛已经吐光了胃里所有的东西,只是禁不住的干呕,双手卡在自己的脖子上。袁朗的手指刚刚触到他的发稍,他已经惊恐的转回了头,满脸是泪,清澈透明的眼睛里一片茫然的空洞。
袁朗的眸色变深,把水递过去,陶涛如获至宝似的抢在手里,旋开瓶口拼命往嘴里倒,灌满,吐出来,再灌满,周而复始,从口角溢出的水流沿着他的脖子滑下去,领口被完全打湿,泅出深色的印迹。
“有这么脏吗?”袁朗轻轻哼了一声,似有不满。
陶涛一口把嘴里的清水咽了下去,手指无意识的捏紧了矿泉水的瓶子,发出尖锐的声响。
袁朗抽出纸巾来帮他擦脸,动作细致而轻柔,从眼角开始,擦去他脸上的每一点湿痕,原本淡粉的唇色因为摩擦而变得水润鲜红,嘴角处有一点破损,被碰到的时候陶涛有轻微的颤抖。袁朗犹豫了一下,觉得没有必要压抑自己的欲望,于是贴过去细细的吮吻。
有力的拥抱,温柔的亲吻,伤害过后最完美的抚慰,陶涛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正在扫过自己嘴角的轻柔触感来自于谁,他累了,太累,只想放弃。
“我做得过了,对不起。”袁朗的声音轻得像气流,贴在他的唇边颤动着。
陶涛掀开眼帘看了他一眼,又缓缓合上,应该说什么?说没关系么?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