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涛缓慢的转过头,笑得僵硬无比,袁朗很守信用的退开了一步,拍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去,临出门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忘记向陶爸爸礼貌的打声招呼。
那天陶涛堵到袁朗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打了无数个电话找人,可是通话都一一被掐断,到最后无奈之下只能全城搜索,好在袁朗的消金窟倒也不多。袁少出巡照例都带着一大帮随从和保镖,迎面看到陶涛黑着脸站在车库中间,他一点没觉得意外,只是转头吩咐了一下,打发闲杂人等先离开。
“你是故意的!”
“故意去找你爸爸吗?是,我是故意的,那又怎样。”袁朗永远含在嘴角的三分笑意在瞬间敛尽,眼神冷硬的像冰。
陶涛没料到他会这样坦然无忌的承认,顿时怒气上涌,吼道:“你他妈到底想要干什么?”
袁朗往前逼进了一步,贴到他面前:“我只想让你乖一点,听话一点,不要总是惹我生气。”
“我还不够听话吗?”陶涛冷笑。
“你说呢!”袁朗拍着他的胸口:“你我都知道,你所谓的听话是什么样子的。这就是你的对策,是吗?用不合作的倔强来证明自己吗?你这算是什么?”
陶涛一时无言,往后退了一步,袁朗根本不给他空间,亦步亦随,牢牢的盯住他的眼睛。
“我不过是喜欢你,想要你陪着我,就这么简单,这些天我没硬逼着你干过什么,你不喜欢的我都随你,你要钱,我全给你……”
陶涛一步步往后退,终于,再无退路,袁朗一手撑在车头上把他锁在方寸之间,低下头,欣赏那双慌乱颤动着的漆黑眼眸。没有人知道喜欢这个词在一场交易之中意味着什么,不过,那是最好的润滑剂,最好的借口让人可以选择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