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怎么不跟我说呢?”

“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在意我喜不喜欢。”

“怎么会呢?”袁朗慢慢的接近,几乎贴着陶涛的耳垂在说话:“我也想让你喜欢呀!”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呼吸轻盈而温热,吹到陶涛的耳朵里,痒得钻心。时日一久,陶涛已经习惯了这种挑逗,忍耐时几乎看不出什么表情,袁朗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湿热的舌尖从他的耳垂上划过。陶涛触电似的偏过头,眼神中流露一丝惊慌,他一直搞不懂袁朗到底要做什么,想怎么做,于是那种焦灼的等待就像是一场漫长的折磨那样凌迟着他的心脏。

每一次当他准备好了要豁一切去迎接最惨烈的现实的时候,劲势全出的代价是一场落空,而每一次,当他以为终于麻木可以忍耐的时候,袁朗又会给他新的刺激。

无休无止,一轮又一轮的压迫,挑逗,激怒他,然后退开。从来不让他绝望,又从来不让他安心,像是一个新鲜的伤口,一遍遍的用针拨弄着,不会太痛,让神经有机会麻木,也不让他愈合。

他到底想做什么?

陶涛偏过眼去不再看他,或者,这就是他想要的。

每一次当他准备好了要豁一切去迎接最惨烈的现实的时候,劲势全出的代价是一场落空,而每一次,当他以为终于麻木可以忍耐的时候,袁朗又会给他新的刺激。

无休无止,一轮又一轮的压迫,挑逗,激怒他,然后退开。从来不让他绝望,又从来不让他安心,像是一个新鲜的伤口,一遍遍的用针拨弄着,不会太痛,让神经有机会麻木,也不让他愈合。

他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