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伸手摸了摸赫狼的脑袋：“我活了这么久，基本上没什么遗憾。”

“我见过最美的景色，吃过最好的食物，见过最优秀的人，也和这些人博弈过，也曾执掌天下，也曾万念俱灭，风光过，落魄过，被亲人背叛过，也曾得到意想不到的亲情……”

凌月看着赫狼，眼神温柔极了。

“我肆意妄为过，也万般隐忍过，见识过爱情的魔力，也感受过权力的漩涡，说实话，我有点累了。”

“你之前说，我们的父母实在不负责，现在想想，我唯一的遗憾，就是身为母亲却从未亲自抚养过自己的孩子，并看着他们长大吧。”

赫狼心中叹息，他听迪卢木多说了，他的妈变成人后虽然孕育了几个子女，但这些子女全都早她而死，没有一个人活下来，更没有任何后裔。

“你自己活的就很好，我已经没法为你做什么了。”凌月侧脸，轻笑起来：“我曾想找个大狗妖，要一个可爱的小狗崽，所以……”

“斗牙正好出现在我面前，对我来说算是顺水推舟，水到渠成吧。”

赫狼抿唇：“不觉得勉强吗？”

“赫狼，你是我的孩子，虽然我没有陪着你成长，但我想……”凌月突然笑了：“我想你一定是个喜欢在外面玩耍，不喜欢在家里待的调皮孩子。”

赫狼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抱歉……”

凌月眨眨眼，看上去多了几分活泼调皮的感觉。

“没关系~因为我以前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