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打量起她,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染花和服,依在红木的案桌上看着我。颇有一派……女鬼风范。你觉得你资格说我鬼叫吗,啊喂!其实前段日子不是回去在组织高层面前与我划分界限,而是和七弦去交流感情了吧?==这出场,这打扮,说不是和七弦学的,谁信啊……

“你?”我突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我?”真绯挑眉,凑上来看着我,“哟,不认识我了?”

==几日不见就记不清别人脸有识别障碍的那个人,可不是我,谢谢。

“记得。”我回答。

“我就说。”她右手握拳打在左手的掌面上,做伊尔迷式的恍然大悟状。

“那么,能容我问一下吗?”我举手。

“问我深夜造访的目的?”真绯抢先说道,“我是来通知你的,行动有变,上面给的最高指示精神是——随机应变。还有,我来告诉你我的新名字。”

“新名字?”我疑惑,照她这个样子,脸不变,她再换几个名字都还是她吧?

“绯真,我的名字。”她笑着对我说。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又或者说这个情商是负数的火星女只会这么一种自我介绍的方式。

“等等,你所说的绯真,不会碰巧就是那位在名字前面缀上了‘朽木’的绯真吧?”我怀揣着一线生机,期待的看着她。

她利索的摇头否定,但在我还未庆幸的时候,她却开口又说:“是还没有姓了‘朽木’的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