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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瑟一周多之后到了伦敦,住在之前住过的加百列的公寓里。

他白天会过来一趟,看看母亲和妹妹们,然后就跟加百列出去浪。随着预产期的临近,加百列整天紧张兮兮,不太愿意出去浪,担心自己错过孩子出生。

阿瑟坏坏的撺掇他,“有什么紧张的?女人都要生孩子的,丈夫在不在门外根本无关紧要。”

加百列怀疑的看他,“你别想害我挨骂,你知道维塔丽的脾气,我要是没有待在门外,她能把我狠狠揍一顿!”

“这么说,她揍过你?”

“那到没有,我又不惹她生气。瞧你,你还是哥哥呢!”他能猜到阿瑟是不愿意总待在兰波太太身边,但这话他不能说。兰波太太对他肯定不会唠唠叨叨,而且也就是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已,等孩子出生后,兰波太太就会回到法国,这段时间他还是可以忍受的。

可怜的阿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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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产期在4月初,4月1日凌晨1点多,加百列被晃醒了。

很快,仆人们被喊醒,匆匆忙忙穿好衣服,起来做事。

管家有条不紊的指挥仆人们,一个男仆被派出去接医生,另一个男仆去奥兰大宅报信;女仆们要烧热水、准备干净床单。加百列扶着维塔丽到了另一间专门准备的产房,一直陪着她,直到医生到了。

没多久,奥兰夫妇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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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刚过12点,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从产房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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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塔丽很累,只想睡觉。医生跟她说了些什么,兰波太太也跟她说了些什么,她都听得迷迷糊糊的。

“维维,维维。”有人在她耳边轻唤她的名字,温柔而喜悦,“你看过我们的孩子了吗?”

“看过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女孩。”

“唉!”她叹气,“现在别跟我说话,我要睡觉。”

“好,你先睡。Mylove,我爱你,记住,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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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小小的,皱着小脸,没有睁眼,看着小小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