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回答燕执的问题,嬴政接着问道,“将所有人都送出了王宫,阿执便不好奇我是如何堵住悠悠众口的?”
极为认真的看着嬴政的眼睛,燕执果断的摇了摇头,“不好奇。”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人每句话都有坑等着自己去跳,论起心机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比不过的,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
人和人之间为什么要这么复杂,有话直说不好吗?
嬴政是什么样的人燕执清楚,肯定是将事情都处理好了才会和他说这些,他不喜欢在纯粹的感情之中掺杂太多其他东西,这人也一样。
其他人眼中很重要的事情,在他们俩看来或许就完全不一样,只要这人想,那些所谓的宗室阻拦长辈不喜等等一系列事件,都只能存在于想象之中了。
秦国大权掌握在君主手中,臣子权势再大,最终也还是要受制于君王。
嬴政的婚事虽然重要,但是也没有重要到要冒着生命危险来强逼他成婚的地步。
有赵太后的事情在那儿放着,谁敢确定他们王上会不会再受什么刺激?
不由自主伸手去碰那坛离他有些远的酒,燕执不觉得所谓的“悠悠众口”有多难堵。
在燕执的手伸过来之前将酒坛放回远处,嬴政起身示意人和他一同出来,“我已同王叔说过,心上人身份不寻常,待大秦将其余几国收入囊中,便是我成婚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