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所有士兵或揶揄或好奇的目光,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不该在装深沉时撞上他们家统领的周章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当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挥动着红绸舞动了起来。
瞬间,满场皆静。
吓的差点儿被自己绊倒的章邯用力抓着旁边江副统领的手臂,难以置信问道,“我们都要学这个吗?”
在他茫然无措的目光之下,毫无同情心的江副统领重重的点了点头,“对,都要学。”
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别挣扎了,面对现实吧,统领的刀盾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住的。
恍恍惚惚看着那仿佛踩着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鼓点挥动绸扇的玄甲士兵,从来没有看过歌舞的章邯自此对所有用的到红绸扇子之类的表演敬谢不敏。
不只他一个,在场近千新兵,在周章动起来之后不约而同,一个个都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了。
实在太伤眼睛了。
只愣了一下神情很快恢复如常,嬴政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笑意,连唇角也不由自主上扬了许多,“阿执的心思果真巧妙。”
“这不是我想的,我不会。”欲盖弥彰解释了一句,看着神色比往常柔和许多的嬴政,燕执也跟着收敛了一身的冷意,“你笑一笑,很好看。”
赵太后容貌非凡,先庄襄王也俊秀爽朗,身为他们二人的孩子,嬴政的样貌自然差不到哪儿去。
只不过他整日肃着一张脸,身上时刻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除了几个亲近之人,从来没有人敢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