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头上没有人压着,王后和赵嘉能有好日子过才怪。

这么想着,成嶠话中便流露出了些许,不着痕迹勾起唇角的燕执看着故作惋惜的成嶠,“你且看着,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他一个人在邯郸待了那么多年,赵嘉和他关系亲近,那小子什么性子他还不清楚。

表面看上去乖乖巧巧,实际上却是个混不吝的,赵迁要是因为这样就掉以轻心,接下来肯定要狠狠的栽个跟头。

再怎么说,那小子也是他教了几年的,哪儿能就这么让人欺负的起不来?

想到这里,燕执的神色又沉了下来,赵嘉的脾性他清楚,赵迁还不是他的对手,万一以后赵国和秦国正面相对,他们俩也只能不念旧情了。

这边俩人说着,外面训练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燕执回过神来带上盾刀,和成嶠使了个眼色便走了出去。

眼睛一亮将樽中酒水一饮而尽,长安君翻身起来迅速跟上,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些。

空荡荡的山体之间,黑甲士兵列队站好,在燕执走过来之后更是鸦雀无声。

目光在眼前的一群士兵中转了几圈,铁面无私的燕统领将盾立在地上,“最慢的十人,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