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的刀剑在手上待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损坏,特别是碰到了上弦之鬼的时候,打了一次刀就会报废掉,所以柱也是锻刀人村落里的常客。

——虽然锻刀人对这群行走的刀剑浪费机器并没有什么好感就是了。

宇髄天元:“既然是刀剑付丧神,那么他们的主人就是有栖川了吧?听起来是很华丽的能力啊。”

“啊……”富冈义勇想起来了上次任务中帮忙的乱藤四郎,“原来那是付丧神,不是歌舞伎。”

不死川实弥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错了:“……歌舞伎?”

富冈义勇看了他一眼:“跟你没关系。”

因为那是他和有栖川郁时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的有栖川郁时的刀剑付丧神,也是他自己误会了人家是歌舞伎,所以——跟不死川实弥没关系。

不死川实弥:“?”你想打架?

最后这场柱合会议差点变成了水柱和风柱的单挑一对一。

*

有栖川郁时刚刚才回到松月屋,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让乱藤四郎和加州清光帮着他脱掉身上那身五十斤重的花魁装。

虽说头上的头饰并不算很重,梳地紧紧的头发绷住了头皮,时间长了之后会让他觉得很不适,还有点疼。

加州清光帮有栖川郁时拆掉发髻间镶金的华贵发簪,失掉束缚之后,那头如云墨一般都长发倾泻而下,发梢铺在了榻榻米的地板上。

乱藤四郎帮有栖川郁时拖下这身沉重的衣服,花魁的衣服过于复杂,光靠有栖川郁时一个人是没办法自己穿上的。

华美的和装随着暗扣和绳结的解开缓缓掉落到了地面上,然后是上衣和打衣,单衣下还穿着一层小袖,到了最后才是贴身的那件白衣。

这衣服一层一层又一层,有栖川郁时觉得脱衣服的自己宛如在剥洋葱。也还好现在是初春,穿这么多出了分量扎实之外也没什么。

要是在夏天——这身衣服能热到有栖川郁时中暑到死亡再复活。

随着小袖自肩颈而下,滑落到榻榻米上,有栖川郁时救只穿着那一件贴身的白衣而已。

白衣是贴身的织物,能很好地勾勒出少年纤细修长的身形。

这件白衣并不长,这件贴身衣物的长度十分微妙,只能说刚刚遮住了有栖川郁时的大腿根而已。

从丝绸制的白衣下延伸出来的两条腿长而纤细,肌肤白皙到近乎透明,黑发与肌肤相映衬,在月色下显得如同白瓷,连紧绷的小腿弧度都美得惊心动魄。

有栖川郁时赤脚踩在榻榻米上,察觉到身后传来的动静时回过了头。

他身后就是房间的窗户,那扇窗户被人打开了,夜斗一脚踩在榻榻米上、一脚踩在窗棂上陷入了呆滞,而站在窗外屋檐上的缘音默默捂住了眼睛。

非礼勿视。

夜斗来的很不是时候,虽然他并不是有意想要偷窥什么,但还是无可控制地一瞬间用手捂住了鼻子。

加州清光和乱藤四郎已经拔出了刀,看样子很想让夜斗血流当场。而从后面赶来的一期一振和鹤丸国永箍着夜斗的脖子把他拖了出去。

一期一振温和地笑了笑:“抱歉,主君大人,脏了您的眼睛。”

缘音很自觉地为他们让开了路:“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