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三个本应陷入沉睡的人开始有了轻微的动静。

有栖川郁时一愣之后就明悟了。

大概那张车票就是那个恶鬼发动血鬼术的关键,烧掉那个东西,就能让人苏醒过来。

有栖川郁时扫了一眼,他走过去摸了摸失血过后有点迷糊的灶门祢豆子的头发,温声问她:“祢豆子,你的哥哥呢?”

灶门祢豆子既然在这里,那么灶门炭治郎就必然也在,这个妹控是不可能放着妹妹一个人的——但灶门炭治郎却偏偏不在这里。

灶门祢豆子歪着头想了想,伸出手指着车顶的上方。

这大概就是灶门炭治郎在车顶上的意思吧。

“辛苦你了,祢豆子。”有栖川郁时微笑。

最先醒过来的那个人是炼狱杏寿郎,他眼睫颤动了几下之后就睁开了眼睛。

炼狱杏寿郎站起身看了过来,在看到有栖川郁时之后脸上露出了热情的笑容:“有栖川少年!你怎么在这里?”

有栖川郁时欲言又止:“呃……我只是路过的,恰好和同伴一起搭上了这趟列车。”

“同伴?”炼狱杏寿郎看向了有栖川郁时的身后,他身后排排站着三个从容貌到身材都完全无可挑剔的美男。

最重要的是,其中一个暖橙色长发的少年他见过——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个本职歌舞伎的少年才对。

有栖川少年居然带着恋人一起执行任务……还一带就是三个。

炼狱杏寿郎一时间大感佩服:“有栖川少年,真不愧音柱要收你当继子啊!”

一个三个老婆,一个三个老公,完美继承了宇髄天元的真传。

有栖川郁时莫名其妙,直觉告诉他,炼狱杏寿郎大概误会了什么很微妙的事情。

炼狱杏寿郎倒是对这没什么意见,大家你情我愿,跟他有什么关系?身为猎鬼人,只要有实力,他也不会指摘人家私底下的生活。

“他们……”有栖川郁时摸了摸鼻子,“我不太好解释,但总而言之,他们是我非常重要的伙伴。战斗能力比鬼杀队的队员也不差。”

“当然,大家都是人类,那就是可以信任的同伴,愿意帮忙猎杀恶鬼是好事!”炼狱杏寿郎笑着拍了拍有栖川郁时的肩。

有栖川郁时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啊,他们还真不是人。

“我们家主君大人承蒙您照顾了。”一期一振礼貌地客套了一下。

“不,都是有栖川少年自己有实力。”炼狱杏寿郎顿了顿,看有栖川郁时的目光显得有一点微妙。

主君这种称呼……真不愧是年轻人啊。

有栖川郁时避开炼狱杏寿郎的目光,时至今日,他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没过多久,那个带着野猪头套的金刚芭比少年也清醒了过来,只有我妻善逸还不省人事的在沉睡之中。

有栖川郁时在心里默默对这个小师弟叹了口气,他还没来得及多说些什么,变故就陡然发生了。

从车厢内壁中突然长出了许多肉团状组织,肉团蠕动着向那些沉睡的乘客包裹而去,这要是被吞噬进去就是必死无疑,只有被鬼吃掉了。

有栖川郁时心下一凛,拔出日轮刀就切开了最近的那些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