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不会这样一言不合就被弄到半死。
要是我妻善逸被鳞泷左近次给捡到的话,大概就不只是像在桃山的时候一样嘴上哭着喊喊而已了,他可能会拼了命也要逃出狭雾山的吧?
狭雾山上接近山顶的位置有一座木屋,想必那就是他们平时休息的地方了。
灶门炭治郎拉开木门,“请进。”
鳞泷左近次听出来灶门炭治郎带了人回来,转头看向他:“你带了外人?”
“那个,”灶门炭治郎变得有些紧张,“是路过这里的鬼殺队的队员,他想在这里借宿一晚上,所以我就带他上来了……”
有栖川郁时进屋之后对鳞泷左近次鞠了一躬:“鳞泷先生,初次见面,我是有栖川郁时。”
“有栖川?”鳞泷左近次愣了一下之后就想起了这个熟悉的人名,“我知道你,义勇来信跟我提起过。”
“诶?”灶门炭治郎显然还在状况之外,“原来你和老师认识么?”
“也算不上认识啦,我只是认识富冈先生。”有栖川郁时微笑着回答。
“原来是这样。”
鳞泷左近次从上至下地打量了一圈有栖川郁时,最后在他腰间的两把刀上停留了一下目光:“你是要来借宿么?”
“对,”有栖川郁时说,“可以么?”
“自便。”鳞泷左近次倒没有不同意,只是借宿而已,他很乐意帮一把鬼殺队的队员。
木屋的室内,本应在安静的沉睡之中的黑发发红的少女睁开了那双眼睛。她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圆形的瞳孔缓缓收缩成了竖瞳。
她悄无声息地坐了起来,扶着门走了出来。少女的脸在室内的灯光下半明半暗,粉色的竖瞳紧紧盯着有栖川郁时。
她闻到了一股诱人至极的香味,这股味道的诱惑力强大到能够直接将她从沉睡之中唤醒——胃部开始一阵剧烈的蠕动,咬着竹筒的犬齿下开始分泌出唾液来。
好香,好饿。
好想吃了他。
有栖川郁时成功地从少女盯着自己的眼神中读出了她把自己当食物的想法,他心下一沉,手指已经握住了一期一振的刀柄。
他更习惯的果然还是陪伴自己更长时间的一期一振。
不过有栖川郁时也不太紧张,既然这个一看就是鬼的少女是从鳞泷左近次的木屋中走出来的,说明这位前任水柱一定知情。
“祢豆子!”灶门炭治郎扶住少女,神情变得担忧起来,“你怎么醒了?”
鳞泷左近次看了一眼灶门祢豆子,又看了一眼有栖川郁时,表情终于变得惊讶了起来,“你是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