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瞥他一眼,冷笑一声。
岳不群自讨了个没趣儿,宁中则也是自知理亏,反倒是岳灵珊还是一副愤愤模样,眼睛睁得铜铃一般,上前指着莲蓬娇斥道:“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我爹爹贵为华山掌门,亲自上门致歉,你不接便算了,还叫个,叫个不明不白的外人羞辱于我!你看着吧,我这一趟回去,必叫大师兄替我报仇!”
宁中则立马把她拉回来,死死捂住她的嘴。
岳不群气的额头青筋跳跳,脸上还不得不笑,东方看他的眼光都带上些怜悯了。
东方一看莲蓬,还是在发呆,不得不替他撑着场面,又去难为岳不群。
“哦?这倒是叫我有些忧虑了,敢问华山大弟子姓甚名谁?我等日后见了,必不敢多做得罪,再多不过断他条腿,好给岳掌门留些个薄面。”
岳不群听了这话,却奇怪地没有生气,反倒是耐下心来道:“小女妄言,何苦放在心上,我那大弟子名为令狐冲,也是个冲动的性子,此番做了错事儿,正教岳某留他在派中思过,故并未带在身边。”
岳灵珊挣脱了宁中则的手,倒是也没再胡说八道,只是有些不高兴地反驳道:“明明是爹爹太苛刻了……老是罚师兄去思过崖……”
岳不群再忍不住,冲宁中则大吼一声:“中则!先拎她出去!”
宁中则也很是无奈,可又着实下不去狠嘴收拾,只得呐呐地拜了别,领着不甘不愿的岳灵珊出去了。
岳灵珊挣脱半天不得要领,只得郁郁妥协,临走至大门之外,还不忘丢过来一个只认“凶狠”的眼神。
送走岳不群后,东方斜倚着靠座儿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实际上,这个岳大小姐,买蛮有意思的嘛……
多好玩儿啊,一个,被家人朋友宠坏的大小孩,不知天高地厚未经波折,若是……
东方兴味正浓,扭头又要和莲蓬分享,才张嘴,就发现莲蓬在屋内已无外人的情形下,依旧是那幅你欠我二百纹银的晚&iddot;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