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下山时吃撑了睡过头……教主莫不是要记挂着一辈子了……
杨莲亭被忽视半响,又看那平日里很叫自己看不起的顾堂主与教主处处显亲密,颇有些不甘,寻了个机由便上前插嘴道:“教主,海风咸湿,日头那么大,只怕不宜久留……”
东方不咸不淡瞟他一样,仰头抬手望一望天际,日头将将过半了,于是转身道:“很好,这便回吧。这海港看去很是昌盛,想必主家亦是不能小瞧,顾长安,你去打探打探,扬州最大的商户,姓甚名谁。”
顾长安嘿嘿一笑,摸着脑袋道:“教主,这事儿我早便知道了。昨日去的那间客栈,咱们走时,就听闻到后脚有大人物要来,属下心里好奇,便去打探一番,说来,这人大概教主也曾有听闻过。”
东方扭头看他,挑眉,示意他继续。
顾长安接着道:“那可算得上是个大人物了。教主,三年前五岳论剑,您可还记得,半路杀出了个万寿山庄?”
东方张张嘴,眼神一瞟,似有些深思:“可是那个……傲气无状,支使自家下人将左冷禅扇了十个耳光的万寿庄主?”
顾长安扑哧一笑,捂嘴道:“正是正是!教主您有所不知,那件事情一传扬出去,不知道多少的江湖中人大呼解气呢!嵩山派平日里太不会做人,竟积累下那样多怨气。”
东方不理他的调揩,反倒是杨莲亭有些不甘寂寞:“竟有这事儿?属下那时正在西域历练,不过知道个皮毛,嵩山派已然成了这样么?难不成,这万寿……万寿?朝廷也任他去?莫不是是朝廷的走狗??”
顾长安瞪他一眼,厉声道:“别瞎说!这万寿庄主该是个奇人,手下高手成群,富甲天下,扬州的盐运生意,九成都在他的手里,人家脚底下的泥沙,托起一把,都能攥出油来!”
杨莲亭呐呐闭嘴,又听顾长安接着道:“左冷禅先前也放出消息,说这庄主是朝廷的走狗,人人得而诛之,江湖中人又不是傻子,朝廷的态度清楚着呢,那可是敢怒不敢言,恨不能杀之而后快,不过技不如人,人家现在不一样活的好好地?”
东方:“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