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相扶持着对方的手臂,背靠背缓缓坐下来。
如果这是梦境,最好不要那么快醒。
温热的气息缭绕在耳边,指尖的暖意像是要渗透到灵魂里,意识都似乎要漂浮起来,这种完全不需要小心谨慎的接触,跟某狮子纠缠不放是不一样的。
不过定下神来,谨慎理智的天性就回到了目前最想不通的问题上。
“该死的戈德里克…”
严格说来虽然不是那只狮子的错,不过一想起来还是恼羞成怒,手指就不自觉的握紧了,与往常不一样,这回立刻感觉到痛,都忙不迭的松开,互相瞥着的神色都有些怪异,你要是说这是梦吧,怎么还能感觉到疼痛?
“这次的事情,太蹊跷了。”
他们当然不会像罗伊娜那样误认为那是诅咒。不过尽管凌查判断出了那是毒,疑问同时也摆在面前。
惊疑在彼此的眼神里都表露无疑。
他们是两个人,也是一个人,谨慎了几十年从来就不相信有什么会危害到自己,就算那是毒,是种别人吃了都不会有事独独自己会出事的毒,但也没道理能欺瞒自己的眼睛与味觉。要瞒过善于调配魔药精通黑魔法的自己,凌查做为最了解自己的人,都想不出一个办法。这是当然,所有能让他们想到的疏漏,在萨拉查。斯莱特的生活里都是绝对谨慎的地方。
仔细想想,似乎也只有那一天晚上麻瓜小镇上杀死的爱尔兰炼金术师,默不出声的反复思量了很多遍,仍然想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真要说怪异,似乎也只有那天晚上长距离移形幻影到霍格莫得后就有些轻微的闷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