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光忠敲了几次门得不到回应,又不能使用暴力直接将门劈开完事。

这门实际上是没有上锁的,烛台切光忠权衡了一下自家审神者要是鸽了工作会面临的结果,决定自己吞下苦果去强行叫醒佐久良柚月。

他深呼吸一下,强撑着一口气打开了佐久良柚月卧室的门。

女孩子睡的很熟,整个人陷进床铺之中,原本修长的身材也显得娇小起来。她呼吸绵长,睡地相当安稳,焦糖色的长发散落在粉色的床单上,与瓷白的肌肤对比鲜明。

烛台切光忠轻手轻脚,轻轻握住她修长纤细的手,想要将之放回被子里。佐久良柚月在烛台切光忠握住她的手的那一刻就清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一条缝,生理性的泪珠盈盈坠在她的睫毛上,濡湿晕开成一片。

“烛台切?”她没完全清醒,说话的腔调中带着小小的奶音。

“该起床了,主公。”烛台切半蹲在床边,无奈地笑出来,“您还得去日卖电视台录制节目,再迟的话可能就会迟到了。”

佐久良柚月的神智终于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变得完全清醒了。她的神情短暂地空白了一瞬,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即将再次开始高强度工作的事实。

她从层层叠叠的被褥和床单间坐起身来,白色的吊带睡裙充分地彰显出少女发育良好的身材,露出了弧度优美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睡裙包裹下的身体圆润而纤瘦。

“那么,我就在楼下等您吧。”

烛台切光忠知趣地暂时回避,贴心地为她带上了房间的门。

佐久良柚月今天穿的是白色塔夫绸的长裙,在发间缠绕上白色的丝带,一同编入到发辫之中,从发带尾部坠下的水晶石在日光下折射出极耀眼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