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操场上的那个橘发男子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阿切!”一护在推开宿舍门的刹那打了个大喷嚏,真不该在运动完之后泼凉水,这回好了,似乎有点感冒 。
“你不会照顾自己么?傻瓜。”没有起伏的语调,朽木白哉在听见一护的喷嚏时手指微微颤了颤,纸页上出现浅浅的皱痕。
一护刚想反驳,但是想到和朽木白哉争论自己是不是傻瓜这个问题实在不会讨论出什么结果,于是敷衍地回答:“阿、阿、阿,没办法,委屈你和我这个傻瓜同寝了!”
浴室门大喇喇地合拢,然后水声传来。
朽木白哉放下手中的书,凝视着浴室的毛玻璃门,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护的身形。
我已经感觉自己像是个傻瓜了。
如果你也是个傻瓜,是不是代表我们也会很相配?
学院祭的喧闹与白哉的沉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所有人都忙着捞金鱼,吃着章鱼烧,逛着学生摆的小摊子的时候,朽木白哉只不过手中执着一杯半凉的茶水,望着窗外犹如娱乐园般的校园。
也许有人会说他太过孤高,明明热闹的游园会他也保持着自己冰冷的风度站在校园的最高处,但是有谁知道,因为站得越高他才能越轻易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捕获那颗橘黄色的脑袋。当一护和他的朋友们勾肩搭背尽情欢笑的时候,朽木白哉几乎可以用目光勾勒出那眉眼因为笑而皱起的纹路。
白哉的心中开始嗤笑,倒底是谁,捕获了谁?
学院祭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天空中开始了烟花典礼。
然后校园里几乎所有的人扬起脑袋,发出惊呼。
白哉转过头来。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专注于那一闪而逝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