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赤果着上身,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长度在膝盖以上,胸口上还残余着一些水气,很明显刚在洗澡。
这人是个典型的衣架子,不瘦也不壮,肌肉的条线并不明显可却十分扎实,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穿西装与衬衣的时候有种绅士般的优雅,都是拜他修长又有肉的身型很所赐。
老天,他的腰真的很细,连一点的赘肉都没有。
原来想找艾瑞克帮自己训练的柏妮丝因为脑袋的一瞬当机,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你在洗澡?”
“嗯。”他说,“洗完了,有事?”
他湿漉漉的头发软软的贴在额上,平日不近人情的冷淡被无害取代,柏妮丝干巴巴的看着他发尖上的水珠掉落在凸起的锁骨上,再顺着胸口像条小蛇一样缓缓滑落至人鱼线,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最后没入浴巾之内,有那么一剎那她希望成为那滴水珠。
“没什么。”她咽了一口唾液,刚要回去,又想起自己的手袋里还有几瓶酒,要是一个人喝就太可悲了,问他:“我有几瓶好酒,要一起喝么?”
艾瑞克用平静的眼眸凝视着她,没回答,不过却将门缝再打开一点,侧开身子,让她进来。
柏妮丝怀着一颗不怎么端正又不怎么歪的心进入了艾瑞克房间,没去看后方的男人,把手袋放在书桌上,打开拉链取出一瓶龙舌兰,端起艾瑞克用过的水杯往里面倒了一小杯酒,然后仰头喝个精光。
一口酒到肚,柏妮丝感觉自己胆子都大了不少,当然只是心理作用。
她又倒了一小杯,提着酒瓶和杯子转身向坐在床边上的男人走去,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