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个屁啊!”穿好了裤子,底气大涨,徐远南抬头挑着眼尾,没好气地瞪视徐泽如,“别以为你把我次奥的爽了,先前那事儿就能揭过了……”
“我跟你说,没门儿!”
“哦?”徐泽如忍俊不禁,抬脚蹭着徐远南的大腿里子,含着笑低声问,“媳妇的意思是,光次奥的爽不够,得次奥的爽死才有门儿是不是?”
“你早说啊,早说你就不用费事穿裤子了,叔可是十分乐意为你效劳的。”
卧了个槽!
“你个老不正经的!少跟这儿耍流氓……”徐远南颤着腿使劲往后躲了躲,以防裤子再一次被某只暴走的兽突然拽掉,“咱们新帐旧账一箩筐,一件一件慢慢来……唔……”
“先……先说说你为什么是t大的刑院长?”
“这说来话可就长了……”收回撩拨徐远南的脚,徐泽如转身拿了瓶啤酒,启开,喝了一口,俯身,哺给徐远南一半,暧昧低笑,“先喝口啤酒消消火,等回家叔慢慢解释给你听,嗯?”
“嗤!回家再解释?”徐远南砸吧砸吧嘴,嗤笑,“您好趁着回家前这段时间好好编一编么?”
“啧!”徐泽如摇头失笑,没好气地揉了把徐远南的头顶,拽着徐远南起来,揽在怀里,“就你这比大腿都粗的神经,破绽摆在眼跟前儿都不知道寻思的主儿,我还用编一编再骗?”
“徐泽如!”你才神经比大腿粗!
“乖,别闹了啊……”亲昵地亲了亲泛红的耳尖,徐泽如拥着徐远南往外走,“尚澈好不容易来一趟,就算他不招人待见咱也都晾了他俩钟头了,陪叔去请他吃个饭?”
“你请求我?”
“我请求你。”
“你保证吃饭的时候不跟尚澈眉来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