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薄欲出的红日,东方已白之下,是一种推开了薄雾的大气,沐浴在金色的光芒下的恒河里,时不时能看到人们在哪里洗浴,甚至于隐约可见人们站在齐腰的河水里,以手抵额虔诚的搓洗着身体,亦或者双手合十对着太阳默默地祈祷,淡金色的光芒洒满了那些人的面容,隐约让我甚至感到了一种奇异的圣洁。
这让我不禁想到了一句话。
‘跳著舞的流水啊!当你途中的泥沙为你的歌声和流动哀求时,你可愿意担起他们跛足的重担?’
·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
古老的恒河用一种超然于生死的教诲洗涤着芸芸众生,没有信仰的人很可悲,但是...
为什么,我在看着这一片虔诚的人之时,除了赞叹竟然感受到了一种痛惜,把有限的生命寄托于神和来世,这样的生与这样的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看到周围的同学们欢呼着跑过去拍照合影,我身边的何笑同学也继续述说着他的,你来下水我也去的理论,感受到满头的黑线之后,果断的拉低了下帽檐,继续踩着高跟凉鞋往前走去。
“喂喂,浅沫,等我一下啊!”
我身后的何笑忍不住呼唤起来。
因为是自由活动时候,所以我随意的站在摊边用英语和小贩搭话,在经历了我真的听不懂他们的英语后,我果断的放弃,买了一份游览地图,向着恒河的庙宇继续前进。
既然来了就好好观光一次。
虽然我很想一个人这样漫步在恒河边缘,但是我身侧的少年却依旧在喋喋不休,“浅沫啊,你要我们要不要一起去恒河最深处的庙宇?"
我扭过头来,有些奇怪的瞅了眼他,“恒河最深处的庙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