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扫了他一眼,对方却重新露出了和蔼而慈禧的笑容,“啊,我可什么都没说,对了,孩子,赢了之后想吃点什么吗?”
我有些苦恼的看了眼抱在怀里的金蛋,才举到阿莫斯先生的面前去,在对方有些诧异的视线下,有些不舍得开口,“这蛋……原来不能吃啊……”
“……”阿莫斯先生立刻用一双斗鸡眼死死的盯着我手里的蛋。
表情甚是纠结……
晚上的时候,等我回到了宿舍里,一贯低调的小蛇们也是谨慎的跟我道贺,虽然很多人似乎对于我的行为还有些不认同,大概对于以巫师为荣的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我这种纯粹麻瓜的做法还是不值得多少赞扬,我拿起一份预言者日报,这才发现哈利的报导被丢在了头条,上面依然没有我,只不过我很囧的在政治版面发现了我的身影。
正在活动的图片上一个黑色运动服的少女正看一个火箭筒,随着武器的发射,伴随着胆战心惊的巨响之后,是被炸得一片凄惨的湖泊的近景,还在冒着硝烟的土地上到处是碎石,□的地表让人看上去触目惊心。
完全是一片被凄惨蹂躏过后破坏狂人才会干的事情啊……
我有些冷汗的看到了下面激烈的讨论,因为我的武器问题,预言日报的老派巫师和新派巫师开始就麻瓜到底需不需要保护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日报的记者还表示,一定会持续跟踪这位可怕的使用麻瓜武器的勇者,并且还把那张我踹撒娇龙的照片拉了个巨大的特写,上书‘中国人不愧是龙的传人!’
我呸!全是胡扯。
我随手的把预言日报丢到了角落里,然后才站起身来回到了宿舍里,躲开了罐头的飞扑之后,才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脖子,直接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