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弥拎着一把菜刀拔地而起,兴奋地冲入山洞。伊路米看看山洞,再看看脚边的野菜……

片刻后,从来不做粗活的大少爷,任劳任怨地清洗野菜。

洗着洗着,伊路米眼疾手快地一针下去,插死一条青虫!

扔掉有点可惜,要烤了吃吗?

俄顷,余星弥一脸血地拖回一头肥硕的野猪:“露米!太巧了!这头猪居然撞死在我面前!”

伊路米:……

他不动声色地扔掉了青虫。

截至第二日傍晚,别墅的被褥焕然一新,食物塞满了冰箱,连水桶都被填满。与此同时,螺旋桨的声音响起,又两位考生被放上了荒岛。

一个红发张扬,手拿扑克脚踩高跟;一个冰冷邪气,手拿雨伞脚踩内增高。

前者的变态操蛋了岁月,后者的身高凝固了时光。

他们是西索和飞坦,一个为了见到金苹果,按部就班地遵守规则;一个为了证明我不怂,勉强老实地不开杀戒。

听闻驾驶员友情提醒的“集齐七个考生”后,西索发出了怪笑:“嗯~~集齐七个考生啊,可没说一定要活人呢~~”

飞坦冷笑:“杀了省事。”

西索舔着扑克:“不行呢~~人家可不会做饭洗衣~~”

“嘁!”飞坦蹙眉,他果然跟西索完全合不来,可这小丑好歹是蜘蛛,“那等利用完了再扔掉好了。”

“ok~~”

抱着奴役人观念的飞坦摸摸自己的寸头,赶紧压压鸭舌帽保护珍贵的头发。直升机的风刮得那么大,掉头发可就不美了。

也不知怎的,明明团长归还了埼玉的“念”,但秃头的阴影一直伴随在旅团左右。

他们的头发变得非常脆弱,偶尔长十根,又掉一百根,备受折磨。

他好不容易养出个寸头,可不能……额!